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,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,脸色阴沉冷峻,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。
这种突如其来的晕眩像一阵旋风,毫无预兆的把苏简安卷进了一股风暴里。
饭后,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,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,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,拿遥控器开了电视,叫苏简安:“过来。”
在学校、在解剖室里,她早就闻惯了比血腥味更难闻的味道了,为什么突然这么敏|感?
“好。”
陆薄言看了眼韩若曦身后的媒体记者。
苏亦承才说了一个字就惨遭打断:“你刚才是在求婚吗?”洛小夕问。
她难得任性,缠住陆薄言:“我想知道你那几年是怎么生活的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睛:“你说什么?”
洛妈妈拉住洛小夕,“到底怎么了?”
安静的房间,突然响起电话铃声,陆薄言怕吵到苏简安,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去接。
苏简安只感觉唇上像脱了一层皮似的痛,皱着眉“嘶”了一声,陆薄言的动作顿了顿。
苏简安掀开被子坐起来,不大确定的看向床边灯光有些朦胧,照得陆薄言的身影虚幻又真实,她满头雾水的伸出手去
苏简安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